《情趣谈》,给人生投一道情趣之光
《情趣谈》,给人生投一道情趣之光
第20个世界读书日那天,我收到郑学诗先生出版的新著《情趣谈》,在表达祝贺之余,为他毕生深耕美学领域,于耄耋之年苦心孤诣创作并推出这部专著充满了敬慕之情,也生出一番感慨。美学界权威阎国忠教授在序中给予高度评价,称“据我所知,迄今还没有谁提及作为美学范畴的情趣”“学诗的一部《情趣谈》,为我们提供了一扇窗口,使我们从中既看到了一个充满情趣的世界,又看到了一颗充满情趣的心灵”。《情趣谈》的确是一部富有创见、雅俗共赏的美学专著。
郑学诗先生有着丰厚的生活积累和学术素养,这是写作此书的基础,我认为他的成功之处,在于从生活感受出发,在研究方向上,敢于将情趣作为美学课题,于“社会大文化背景”下多元思考;而在研究方法上,既得益于学界权威人士的指导,又在数十位同道友人中进行书信交流,这也是一种学术的“田野调查”,因而获得了富有开创性的美学成果。
我并非美学专家,2017年曾以《写作“情趣”随想》为题致信郑老师,表示“‘情趣’既是文学艺术审美的一种形态,也关乎生活与生命的状态”。此番拜读《情趣谈》颇受教益和启迪,我想就此稍作展开谈一点感受。
情趣何以重要?应该是人类与生俱来的本能需求,人类在艰难困苦中生存和进化过程中心理上的需要。阎教授在序中指出:“情趣无处不在,成为生产和生活的组成部分。这就是所谓的日常生活的审美化。”郑老师在书中也对“美学研究生活化的趋向”多有评述。情趣生活包括娱乐、旅游已是百姓生活的常态。节日快乐成为人们逢年过节的祝福语。许多人从个人兴趣、情趣选择事业,而情趣作为一种“内驱力”往往成为入门和成才的钥匙。健康的情趣生活,对当下存在的焦虑等心理问题也起着治愈作用。党的十九大报告强调,“永远把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作为奋斗目标”。美好生活涵盖丰裕的物质生活,高品质的精神文化生活,要活得快乐和有尊严。郑老师引申德国诗人荷尔德林“人诗意地栖居在大地上”的主张,认为“爱与美的最高境界是诗意。诗意是人栖居的本质”。他还提出“情趣的人生价值”这一命题,强调“要深思‘活着’的含义,学会生活,学会走向情趣人生”。这些闪光的论述让我们思索,给人生投一道情趣之光,生命和生活自然会增添几分光彩。
作为源于人类生活而产生的美学和文学,情趣理当进入美学研究和文学创作的范畴。郑老师在书中引经据典,论述情趣一词的起源、审美含义和广泛运用,认为情趣是“文学艺术创作的生命”,情趣的最高层次为志趣。我读《诗经》的国风,接触到的历代民歌俚曲,大多数为充满情趣的情歌。比如左权民歌《亲疙蛋下河洗衣裳》,前些年山西作家们每逢聚会一人领唱众人应和气氛火爆极了。一些少数民族的青年男女在节日以“对歌”寻找意中人结缘,更是现实版的情趣嘉年华。回顾改革开放以来音乐的走向,主旋律作品长盛不衰,那些接地气,贯注民气和人气的作品更有市场。影视剧的主题曲、插曲,歌词大多为走心的,柔性的,有情调的,表明审美受众更喜欢这类歌曲。新时期诗歌创作也有这种倾向,民间口语化写作兴起,优秀的口语诗贴近人间烟火富有生活情趣,正是对空泛诗、晦涩诗的反拨。我在写给郑老师的那封信中,联系自身创作历程,在关注时代宏大题材的同时,抒写日常生活与内心情感,形成了二者交融双轨并进的格局,得到诗歌界肯定,有论者认为我的日常生活与情感诗作是“更迷人的部分”。
郑学诗老师这部大著内容广博丰厚,相信会引起美学界、文化界人士及广大读者的关注和好评。我只是门外随谈,请专家同道不吝赐教。
□梁志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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