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海鸥》剧照。北京日报记者 方非摄

大幕随着悠扬的手风琴声缓缓升起，大树被推上舞台，俄式湖边风景画在环形幕布上静谧铺展，堆叠的皮箱“散落”各处，构建起独特的戏剧空间。一出充满诗意的《海鸥》日前亮相北京国际戏剧中心·曹禺剧场，让契诃夫笔下的艺术世界再次流动起来。

《海鸥》由契诃夫创作于19世纪末，1898年，斯坦尼斯拉夫斯基和丹钦科联合执导的《海鸥》在莫斯科艺术剧院上演并大获成功，自此，这部经典四幕剧常演不衰。2023年，由濮存昕担纲导演，李越、李小萌、孙翌琳、李劲峰等青年演员阵容共同呈现的《海鸥》在曹禺剧场首演。

“剧中每一个生命都像海鸥，他们渴望飞翔，却大多未能真正翱翔，甚至折断了翅膀，科斯佳最终选择的极端方式更像是一种深刻的警示。”濮存昕说。因此，这版《海鸥》的舞台呈现着力刻画了一种“毁灭感”：剧终，一声枪响炸开，两棵大树轰然倒下，环形幕布垮塌坠落，人物在崩塌中定格，隐约的枪炮声里，唯有一只白色的海鸥在光束中奋力振翅向天际飞去，它象征着新的希望。

时隔两年，面对第二轮演出，剧组所有人都希望能像海鸥一样重新振翅出发。“我由衷希望能继续攀登这座艺术高峰，也希望演员们能从最初的接近角色、在寻觅中初识，到逐渐形成自己的理解、主动地去塑造，最终可以用从容的表演意识把握自己与观众的关系。”濮存昕说。《海鸥》本轮演出将持续至7月11日。（北京日报记者 高倩）